“这么久了,晚晚该不会还想着如何出去吧?”

“晚晚可要想清楚,不要因为自己,害了永康公主。”

陆知珩唇角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姜晚不寒而栗。

他怎么敢!

不过,姜晚不敢赌。

“怎么会?方才不过是说了些体己话,大人多虑了。”

陆知珩轻笑。

不置一词。

长臂一伸,从桌上端起汤药。

“府医说如今胎象已经平稳,这安胎药喝不了多少时日了。”

瞥见姜晚紧皱的眉头。

“为了咱们的孩子,你且再忍一忍,过了本月,便再也不用喝了。”

陆知珩轻声哄着,将汤匙落在姜晚唇边。

姜晚刚张口,药汁还在舌尖没有咽下去,房间门又一次被人匆匆推开。

“大人,大事不好了!”

“崔小姐不见了!”

话落,陆知珩眉头紧皱,并未接话,只耐着性子一勺勺给姜晚喂药。

说不准是回府了呢。

这丞相府,住起来自是没有她从小长大的太傅府舒心。

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

“禀大人,奴婢在收拾崔小姐房间时,发现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