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现在在王府,本王说话都不好使了是吧?丢出去。”

晦气死了。

这等肮脏之物,他可不想让王妃瞧见。

姜晚愣住了。

“爹爹,这是做什么,是我让知珩将人接进来的!”

镇安王脚步顿住,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

也不知道姜晚被下了什么降头,怎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着这对狗男女说话?

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爹爹,沈姑娘都已经这般了,我和是她有点过节,但那些恩怨早该一笔勾销了,何必一直留着。”

“我心里有数的,她还是留在我眼皮子底下为好,若是丢出去,又掀起什么风浪,对我而言也是一件坏事。”

姜晚拉着镇安王的手撒娇。

镇安王吐了口浊气。

略一细想,沈棠先前在王府之时,除了打碎一个瓷瓶外,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反倒入了宫,一而再再而三针对晚晚。

这么想着,镇安王摆了摆手。

那个扛着沈棠的侍卫便将人送进了梧桐院。

玉书了解自家郡主,一瞧见人,赶忙让人医治。

本以为沈棠做了这么多荒唐事,姜晚应当不理她了才对。

只是现在……

陆知珩有些愕然。

他似乎从未认识过姜晚。

自打入赘王府以来,姜晚的所作所为处处透露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