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母亲锐利的眸子忽的浮现在她脑海中。

恐怕是瞒不过她的。

左右这王府,除了自己和陆知珩,谁也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

另一边。

陆知珩从梧桐院偏院的床榻醒来,瞧见熟悉的陈设,还愣了愣。

自己这是……

许久未曾在这间屋子住过,昨夜倒是睡的舒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地方太过熟悉,昨夜竟然梦见了自己和晚晚那般……

陆知珩想着,红晕悄悄爬上了耳尖。

只是那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有几分不像梦境。

思及此,陆知珩猛的掀开被子。

身上衣衫除了略显褶皱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是他想多了。

陆知珩眼神有几分落寞。

眼下姜晚这般讨厌自己,又如何会同自己做那事?

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陆知珩抬脚朝着梧桐院外走去。

镇安王只是看在他出手相救的份上,才让醉酒的自己在这里对付一夜,若是自己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未免有几分太不识好歹了。

再者,如若姜晚知晓了,说不准会更加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