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te(安静)!”他大叫一声,在椅背的外套里翻了翻,翻出一沓支票撕下一张,掏笔迅速写下一串数字,而后丢在床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熟练而又迅速,只在转眼间完成。
“这样廉价的膜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做一张吧,这些钱足够你做一千次,拿去吧。”
温尔雅缓缓地拉开了被单,扫眼在床上的那张纸上,上面清晰的“支票”两个字提醒了她。
他在说什么?
她捏紧了被单,小脸白得不能再白,忍不住对他吼了起来。
“清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她的声音好颤好抖,此刻要多么激动就有多么激动。
他是个人吗?
北沉好笑般冷笑起来,他无情地看着她的脸,直想将这张虚伪的脸撕个粉碎。
“还想立牌坊吗?”
他抱起了胸,镜片后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光全是嘲讽,在镜片反光作用下无限地放大,清晰……
“哼!现在高科技的产物,不就是为了钱吗?”
他撇嘴,对她表达着鄙夷。
“你……”
温尔雅跳了起来,却又无力地落下。
她记得,昨夜是她主动爬上人家的大腿,被当成那种女人,是她活该!
起身拾起简单的衣物,她冲进浴室,边流泪边将其换好。
她的清白,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打击对于一向保守的她来讲,是巨大的。
更何况那个男人那般看待她!
哭够了的她洗干净了脸上的泪水,缓缓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