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杜迁拿得韩滔,把来绑缚解到山寨。
宋江见了,亲解其缚,请上厅来,以礼陪话,相待筵宴,令彭圯,凌说他入伙。
韩滔也是七十二煞之数,自然意气相投,就梁山泊做了头领。
安千诺收了TAC—50偷袭步枪,看向众人,却担心呼延灼。
宋江便教修书,使人往陈州投取韩滔老小来山寨中完聚。
宋江喜得破了连环马,又得了许多军马衣甲盔刀,每日做筵席庆功。
仍旧调拨各路守把,提防官兵。
安千诺带了TAC—50偷袭步枪,骑马悄悄下了山。
呼延灼折了许多官军人马,不敢回京,独自一个骑着那匹踢雪乌骓马,把衣甲拴在马上,于路逃难;无盘缠,解下束腰金带,卖来盘缠。
在路寻思道:“不想今日闪得我如此!是去投谁好?”
猛然想起:“青州慕容知府旧与我有一面相识,何不去那里投奔他?打慕容贵妃的关节,那时再引军来报仇不迟!”
在路行了二日,当下又饥又渴,见路傍一个村酒店,呼延灼下马,把马拴住在门前树上。
入来店内,把鞭子放在桌上,坐下了,叫酒保取酒肉来吃。
酒保道:“小人这里只卖酒。要肉时,村里才杀羊;若要,小人去回买。”
呼延灼把腰里料袋解下来,取出些金带倒换的碎银两,把与酒保,道:“你可回一锅羊肉与我煮了,就对付草料,喂养我这匹马。今夜只就你这里宿一宵,明日自投青州府里去。”
酒保道:“官人,此间宿不妨,只是没好床帐。”
呼延灼道:“我出军的人,但有歇处便罢。”
酒保拿了银子自去买羊肉。
呼延灼把马背上捎的衣甲取将下来,松了肚带,坐在门前。
等了半晌,只见酒保提一锅羊肉归来。
呼延灼便叫煮了,回三筋面来打饼,打两角酒来。
酒保一面煮肉打饼,一面烧汤与呼延灼洗了,便把马牵放屋后小屋下。
酒保一面切草煮料,呼延灼先讨热酒吃了一回。
少刻肉熟,呼延灼酒保也与他些酒肉吃了,分付道:“我是朝廷军官,为因收捕梁山泊失利,待往青州投慕容知府。”
“你好生给我喂养这匹马,是今圣上御赐的,名为踢雪乌骓。明日我重重赏你。”
酒保道:“感承相公。有一件事教相公得知;离此间不远有座山,唤做桃花山。”
“山上有一伙强人,为头的是打虎将李忠,第二个是小霸王周通。聚集着五七百小喽罗,打家劫舍,时常来搅恼村坊。”
“官司累次着仰捕盗官军来收捕他不得。相公夜间须用小心醒睡。”
呼延灼说道:“我有万夫不当之勇,便道那厮们全伙都来也待怎生!只与我好生喂养这匹马。”
吃了一回酒肉饼子。
安排呼延灼睡了。
一者呼延灼连日心闷,二乃又多了几杯酒,就和衣而卧。
安千诺也赶到,下马。
呼延灼一觉直睡到三更方醒,只听得屋后酒保在那里叫屈起来。
呼延灼听得,连忙跳将起来,提了双鞭,走去屋后问道:“你如何叫屈?”
酒保道:“小人起来上草,只见篱笆推翻,被人将相公的马偷将去了!远远地望见三钿里火把尚明,一定是那里去了!”
呼延灼道:“那里是何处?”
酒保道:“眼见那条路上正是桃花山小喽罗偷得去了!”
安千诺出来,“且慢!”
呼延灼见了她,大怒:“逆贼臣子,还敢现身!”
她扛上TAC—50偷袭步枪,说:“将军,刚才那声响,便是我打的。”
“是你!”
安千诺道:“放心,我是帮你的。”
两人便叫酒保引路,就田塍上赶了二三里。
火把看看不见,正不知投那里去了。
呼延灼说道:“若无了御赐的马,怎的是好!”
安千诺说:“夺回来呗。”
酒保道:“相公明日须去州里告了,差官军来剿捕,方能夺回这匹马。”
呼延灼闷闷不已,坐到天明,叫酒保挑了衣甲,迳投青州。
两人来到城里时,天色已晚了,在客店里歇了一夜。
次日天晓,迳到府堂阶下,参拜了慕容知府。
知府大惊,问道:“闻知将军收捕梁山泊草寇,如何到此间?这又是…”
安千诺道:“在下林冲。”
呼延灼只得把上项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