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故宋时,为官容易,做吏最难。
为甚的为官容易?皆因那时朝廷奸臣当道,谗佞专权,非亲不用,非财不取。
为甚做吏最难?那时做押司的但犯罪责,轻则刺配远恶军州,重则抄扎家产,结果了残生性命。
以此预先安排下这般去处躲身。
又恐连累父母,教爹娘告了忤逆,出了籍,各户另居,官给执凭公文存照,不相来往,却做家私在屋里。
宋时多有这般算的。
宋江一出来便直奔知县府上。
正好撞见这一幕。
安千诺将阎婆惜护着,指着那婆子骂:“靠,想钱想疯了吧!你这可恶女人,连女儿也暗算!怂不怂啊你!还逼婚?陷害宋江?还打唐牛儿?你他妈怎么不上天呢你?”
她又看向张三,“喂,还有你!若你真心喜欢婆惜,就好好待她,否则老…老子弄死你,听到没?”
张三忙点头。
安千诺又看向朱仝,雷横,便道:“二位,又见面了。”
两人向她拱手。
她又转身,轻轻拍了拍婆惜,说:“去吧,张三等你呢。”
婆惜笑了,抱了一下安千诺,又跑向张三。
“等下,”安千诺道,又看向知县,“大人,现在宋押司,无罪吧?”
“没有没有。”
她又看向那婆子,问:“那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说宋押司杀了你女儿,可有凭证?”
大家却早己不耐烦,也没人想听那婆子说什么了。
几人押那婆子下去了。
安千诺道:“唉,过瘾啊!行了,洒家告辞。”
“且慢!”几个人同时说。
她笑道:“天下之大,有聚终有散,小民告辞。”
宋江追上来,“一起走吧,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