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校接了三人的军器,三个都上厅来,躬身听令。
梁中书叫取三锭白银,三副表里,来赏赐三人。
就叫军政司将三个都升做管军提辖使,便叫贴了文案,从今日便参了他三个。
索超、杨志都拜谢了梁中书,安千诺却道:“恩相,林冲不求官位,只求归去,独同天地。”
杨志道:“为什么?难道你要走?”
索超更是不解,“林兄武艺高超,打法奇特,出奇致胜,在下还想求教。”
安千诺道:“多谢抬举,只是林冲去意已决。”
梁中书虽不舍,但还是放她走。
他们将着赏赐下厅来,解了枪刀弓箭,卸了头盔衣甲,换了衣裳。
索超也自去了披挂,换了锦袄,都上厅来,再拜谢了众军官。
梁中书叫索超、杨志两个也见了礼,入班做了提辖。
众军卒便打着得胜鼓,把着那金鼓旗先散。
梁中书和大小军官,都在演武厅上筵宴。
宴上,索超问:“教头的招式,能否教予索超?”
安千诺道:“独门招术,不可外传。”
众人都夸赞林冲,而她看了眼杨志,不再说什么。
看看红日沉西,筵席已罢,梁中书上了马,众官员都送归府。
马头前摆着这两个新参的提辖,上下肩都骑着马,头上亦都带着红花,迎入东郭门来。
两边街道扶老携幼,都看了欢喜。
梁中书在马上问道:“你那百姓,欢喜为何?”
众老人都跪了禀道:“老汉等生在北京,长在大名府,不曾见今日这等两个好汉将军比试。今日教场中看了这般敌手,如何不欢喜?”
梁中书在马上听了大喜。回到府中,众官各自散了。
索超自有一班弟兄请去作庆饮酒。
杨志新来,未有相识,自去梁府宿歇,早晚殷勤听候使唤,都不在话下。
而安千诺辞别众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