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夏七七把分好的碗放到他面前,“只是习惯了。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一定要尽可能的公平,不然就会打架。”
上次夏七七给他做饭,自己基本没吃。湛谨行这才发现她吃东西很认真,用某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对待着食物,鸡爪的骨头被啃完后光滑的可以反光。
湛谨行不便坐,只能趴着吃,夏七七吃完了,湛谨行还在小口小口地嗦。
夏七七从边柜里抽出一条薄毯,蜷在旁边的沙发椅上,闭目休息。
湛谨行看着她打算在这过一夜的样子,忍不住道:“楼上有房间,自己随便找一个睡去。”
夏七七眼皮都没抬:“你吃完了叫我,爷爷让我照顾你。”
“一点小伤,不用……”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夏七七把薄被往脖颈间拉了拉,把受伤的脚踝露在外面。
湛谨行眸光闪了闪,这个女人对自己狠,又很会照顾自己。简直,太矛盾了。
等湛谨行吃完饭,夏七七收拾完,又扶着湛谨行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湛谨行从刚开始宁愿伤烂起泡也不愿意告诉夏七七,到后来已经十分习惯地晾着后腰了。
晚上夏七七设了四个闹钟给湛谨行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