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奕戏虐轻笑,“你告诉他,本王强迫你了?”
她不吭声,他竟又把人往前推,苏晚吟急道,“没有!是我主动攀附晋王!”
对方像要吃了她似的,“呸,娼妇!”
苏晚吟感觉这人张嘴就能咬死自己。
好在裴明奕及时松手把人圈进了怀里,“来人,绑起来凌迟处死!”
那人怒视裴明奕,“你敢!我父亲是东宫太傅,你无缘无故将我押来此处,太子不会放过你的!”
裴明奕冷哼,“是吗?你兄弟与前朝逆党余孽来往,你数次为其提供方便。严太傅这会儿在暖心阁还不知能不能站着出来,他还能怎么不放过本王?”
“你胡说八道!我是冤枉的!”
“啧,那没办法。谁叫你四处打听本王的人,还扬言要睡她,你都骑到本王头顶上了,也不算冤枉。”
“裴明奕!你活该是个瘸子,你一辈子都比不上太子!你···啊!”
苏晚吟下意识捂住耳朵,因为裴明奕猛然从火架子上拿起烙铁,皮肉烧焦的声音让她想起前世被大火包围的恐惧。
惨叫声几乎穿透耳膜,她脸色苍白,身体开始痉挛,粗重而压抑的呼吸终于让盛怒中的裴明奕察觉了不妥。
低头一看,怀里的人眼神涣散,牙齿快把嘴唇咬破了。
吓成这样?
“苏晚吟?”裴明奕唤了一声,没想到她抖得更厉害了。
他把人抱紧,睨了顺子一眼,“下次别带她来这儿。”
顺子垂首称是,哪敢反驳。
不是您嫌送的帕子不是亲手做的,才黑着脸要把人带这儿来吗?
*
苏晚吟是被银针扎痛才猝然从噩梦中睁眼,茫然中闻到龙涎香味就扑过去,带着哭腔,“我不想死,救、救我···”
裴明奕被扑了个满怀,冷峻的脸颊先是一怔,感觉她把自己当救命稻草抓着,心头一软,“本王在,没人敢动你。”
苏晚吟隐约听见大夫的声音有些耳熟,眼睛眨了几下,可惜还是没焦点。
温雨收拾好银针,对裴明奕道,“险些就成了无药可医的离魂症,她可能怕火,以后尽量别让她离火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