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正事儿,靳宴把时宁“端”了起来,让她靠在床头。
时宁抱紧了自己,两眼瞪他。
他一阵无言,拉过毯子,让她盖起来。
时宁一把丢还给他。
谁要你的破毯子。
靳宴:“……”
这小狗脾气,绝对是梁云辞遗传的。
“你怎么不说了?”时宁主动攻击他。
靳宴坐在床的另一头,不是他想坐远,坐得近了,时宁踹他。
他正色道:“她在精神病院里。”
时宁呵了声,“做你前任真好,疯了,还能让你花大价钱照顾。”
“我没照顾她,她在普通的精神病院,和寻常病人一样被管制着,监护人是她亲戚。”
时宁不信,白了他一眼。
靳宴说:“她现在还在不在神康医院,我都不清楚。”
时宁阴阳怪气道:“好奇啊,去打听啊,现在没人拦着你关心她了,你去找她,跟她一块儿住院都行。”
靳宴:“……”
他太阳穴一阵抽,当即就像捏捏她的嘴巴,到底这几年是怎么进修的。
时宁眼看他要靠近,小鸡崽子一样缩起了脖子,但眼睛依旧凶巴巴的。
靳宴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