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想跑,想逃,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人宰割。
她第一次知道了害怕。
第一次知道了,每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霍禹洲的邪恶面,在那天晚上全都暴露出来。
他把她扔在小旅馆脏兮兮的床上,开始脱衣服,盛惜那个时候虽然小,但是对两性知识也多多少少知道。
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之后,盛惜疯了一样挣扎,霍禹洲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视着她,“没用的,绳子我都是打的死结,你挣脱不开。”
盛惜嘴巴被封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发出抗议。
霍禹洲的手轻轻抚到她的脸庞上,“你忍着一点,刚开始可能有点痛,后面就会好一些了……”
盛惜在黑暗之中浑身发抖,他的手碰触她的时候,像蛇一样从她身上爬过。
她害怕,恐惧,恶心。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一点微弱的光芒照应着盛惜眼底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