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薛家,别说免费了,恐怕恨不得收个十两八两银子。”
另外一边的薛家,也听说了外面的舆论,早已经乱作一锅粥。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儿子去把那些造谣的,全都给抓起来全部药死算了。”薛玉成慌忙问道。
薛正此刻被气的脸都歪了,啪的一声,茶杯落地化作碎片。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竟敢与我薛家为敌!”
细想一番,薛正看向薛玉柔。
“玉柔,据下人说,前些日子京县府来抓人,管家的儿子张大被抓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玉柔哪里还坐的住,颤抖着身子站起身。
“爹,这不关我的事,你和哥哥都不在,我带着药去靖安候府,半路遇上一个刁民欺辱我,又加上清舒堂抢了咱们不少生意,我本想教训一番。”
“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不中用,全招了惊动了京县府……”话说到半截,薛玉柔突然打住。
“该不会是那个刁民?可她怎么知道这些?”
听见这话,薛正怒不可遏。
但话又说回来,那人无非就是一个民间小大夫,哪里来的本事?
这清舒堂,开的也实在蹊跷。
该不会中间有内幕?
“玉成,你亲自去查查这清舒堂的来历。”
“是,爹。”
薛玉成接令,看了眼不成器的妹妹,随后甩袖出了门。
“爹,如果真的是那个刁民干的,她会不会已经掌握了证据?”薛玉柔突然想道。
“闭嘴!为父已经派人去黑市灭口了!”薛正大声喝斥,最后又指责起来,“你个没用的废物,不是说靖安侯世子对你有情吗?为何迟迟不娶你过门。”
薛家原本就因为没有治好陛下遭了冷落旁待,搭上候府,是最简单扭转局势的法子。
说到这个,薛玉柔一脸难看。
“这一切,都怪傅江篱那个贱人,她嫁给了晏王那个病秧子,还勾着回轩哥哥。”
说到傅江篱,薛玉柔的眼神仿佛淬了毒。
这时,好几个小厮,匆匆忙忙从外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外庄传回消息,月娘的弟弟富贵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