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休文他们几个没能答完的人，宣纸都毫不意外地齐齐烧成了飞灰。能够继续下去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叶繁霜和高适。

顾清川看着依然端坐着的叶繁霜，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紧接着，第十一道题目，能够继续的依旧是他们两个。

第十二道题目，叶繁霜这次罕见地沉思了好久好久，而高适，拿起了笔却又略显烦躁地放了下去。

众人开始传音入密，热烈地讨论起来。

“这个太难了，我见都没见过！”

“灵剑大会以往的文试，第一名至多也就答对了十道题，这两位已经打破记录了，实在太令人佩服了，就算最后一道题没有答出来也没关系的。”

“难道这次要有两个第一名了？”

过去了差不多一半时间，叶繁霜终于灵感迸发，开始“唰唰”地写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洋洋洒洒地将雪白的宣纸给写满了。

而高适，面色越来越阴郁，依旧没有开始写。

“怎么回事？”

高适望着面前的智能电子屏幕，生气地问道。

“很抱歉，信息库中没有相关信息。”一个机械的女声回应着他。

任凭高适如何变换关键词，这破系统始终没有给他查到任何有效信息。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没想到被这破东西拖了后腿，叫他如何不气。

经过十余年的开发探索，他原本以为这个系统已经趋近完美，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还是掉链子了，真不靠谱。

没办法，他只能放下手中的笔，自动弃权，等着考试结束。

不能怪系统垃圾，只因这题目并非选自什么功法典籍，而是顾清川自己钻研出的一道题目，这么复杂的原创科研题目，系统的资料库中可没有收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