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表达,就会伤害人?都不过是借口的说辞罢了!
“或许,你听说过述情障碍吗?”封珩倏地问她。
江晚吟愣了一下。
……
江家,黑压压地围了一片保镖。
里面传来男人痛苦的嚎叫声,还女人的哭喊声。
“别打了,别再打了!”江正伟的妻子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保镖毫不客气地拉开,让她无法上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殴打江正伟的保镖才退到两边。
江正伟倒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全身上下都挂了彩,唇角溢出了血迹。
而他的面前,坐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正伟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喊道:“商扶砚,你敢群殴我,你给我等着,我非告死你不可!”
“好啊。”
商扶砚将手中的资料随手一扔,甩在了他的面前,“如果你敢的话。”
江正伟看清楚上面那些招供记录时,眼睛瞪大了一瞬,继而被心虚填满:“不,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诬陷我的……”
“诬陷吗?”商扶砚话音落下,徐祈年就立马抬脚踩在了江正伟的手背上:“你他妈还敢嘴硬!”
咔嚓一声。
“啊!……”
惨叫声瞬间回荡在大厅里。
江正伟捂着被踩断的手指,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不断地哀嚎。
“据说十指连心,折断十根之后的痛楚叫心脏也会受到影响,我觉得这个有待考察。”商扶砚凉薄的目光瞥向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如就拿你试试?”
而徐祈年再度抬起了脚。
“是,是我干的!”江正伟再也绷不住,颤抖着声音喊道,“那也是因为江明伟他就是一个祸害,他要是回来了,我们江家才真的要完了!反正他都进监狱了,何必要出来连累我们?”
“谁指使你的?”商扶砚倏地问道,仿佛将他藏在深处的谎言通通都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