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出一夜,还睡了个男人的事情,可没脸让师傅知道!
君之寒冷若千年冰霜一般坐在那里,阴沉沉的俊脸黑得能刮下一盆墨水来!
死丫头,一进来就只有师傅,心里眼里只有师傅,一声一声,叫着的都是师傅……
还要亲手给师傅做桃花酥!
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不,她压根就没有看见自己!
君之寒一颗心又酸又涩又沉又阴郁,只觉得此生都没有这般窝火的时候!
这提裤无情的死丫头,她是真的不打算认自己了?
为什么?
那悬崖的一跃,她是打算砍断了过往么?
可是,她早已经是他的人,血肉相连,她怎么砍得断过往!
两人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一般,俱是怒意翻滚的。
只是愤怒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