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留在我身边,只是为了监控我,或者是软禁我,来要挟他。”宁暖暖捏了捏我白若软软的脸蛋:“小白啊,你就不要太担心我了。你都为了我受了伤,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就算是保镖,也不能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真的时时刻刻都不能松懈。”
白若心里暖暖的,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的,我听暖暖姐的!”
下了车。
宁暖暖回了家。
白若没有立即走,站在小院旁的梧桐树下,忍不住往院子里瞟。
那个疯批或许如暖暖姐说的那样,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但她想到他阴戾的模样,还是无法彻底安心。
“这禽兽…最好别乱来!给我逮着,姑奶奶我痛扁他!”
“……”
小声嘀咕后,白若只觉得背后凉凉的,像是有阴风刮过。
怎么回事?
“说我是禽兽?”
男人的嗓音,犹如在酒窖里封存已久的陈酒佳酿,低沉醇厚。
白若却无心欣赏,身子倏地绷紧。
这就是白家嫡系的血脉之力吗,她连他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