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舒琴猩红了眼,吼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有了?连乔家以后都是你的!你可以长命百岁,为什么不允许我的女儿活下去?”
“真的要问为什么,你最该问的人是你女儿吧!”
宁暖暖的眉眼清冷,嘴角勾起几分嘲弄的弧度。
“求警察没用,就来求家人了?泼硫酸的时候,有想过我是家人吗?能把犯罪的理由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究其原因,你的溺爱纵容,才是引她走向深渊的推手!我毫发无伤,可我的人受伤了,你女儿的命是命,我的人就不是了吗?”
宁暖暖的声线淡淡,不是嘶吼,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欧舒琴被堵得语噎,什么都说不出,便只能瘫坐在地上声泪俱下。
宁暖暖的目光扫向在场的每个人,缓缓道:“我何曾为难过乔家你们在座的每个人?我何时说过要拿乔家的一针一线?我何时凌驾法律,对乔天耀乔天赐的生死作过干涉?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你们的谩骂陷害,却铺天盖地地朝我涌来。”
轻笑一声,她又继续道。
“是你们因为自己的心魔,以己度人,才会让你们落到如此。我,宁暖暖,活在天地之间,无愧于心,我不会欺谁辱谁,但真有不长心眼子的人,动到我身边的人,我绝不会手软。”
“今天是我第一次这么说,也是最后一次这么说,别拿人情道德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
宁暖暖年纪不大,但她的气场凌然,让在场的人颇为震撼。
林英等人上次被打,这次是看着宁暖暖杀鸡儆猴,心里是真的知道两者悬殊,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余生还是抱着家里积攒的财产,夹着尾巴做人吧。
至于欧舒琴哭到后面眼泪都哭干了。
宁暖暖说的,她听明白了,也听进去了,可丈夫女儿都没了,就算悔过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