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

宁暖暖瞳孔紧缩起来，眸底的光闪烁着不敢置信。

她主动与东方惜坦白，东方惜却当作是戏言，半点不领情，但她并没有和这个男人说什么，他却能读懂她心中所有的念头。

连跟在她身边多年的牧云野都做不到。

她只与眼前的男人见过几面而已，他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

宁暖暖心中潮起潮落，翻涌不休，她看着眼前陌生的容颜，却又想到了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是…是……”宁暖暖的眼眶红得不像话，似低叹：“是你吗？”

她问得很隐晦。

就算旁人站得再近，听到他们的对话，都不会猜到这个你是谁。

这是属于她和薄时衍之间的秘密。

对视的半分钟，男人始终没有动静，只是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告诉她，不该。

不告诉她，不舍。

他从来不是这种拖泥带水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双泛红的眼眶，心中早已生出丝丝缕缕的痛，让他迟迟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