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漾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凤眸深邃而又冷戾,蕴藏着无尽的寒意和决断,宛如夜空中的寒星,一如记忆中的爷。
也许是夫人孤身犯险的逆鳞被触了,爷才会变得那么冷血。
“恩,那就去做。”
“爷,我知道了。”
男人望着易漾离去的背影,凤眸泛着深邃的寒意,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弧度。
……
男人离开后。
宁暖暖确实睡意涌了上来,但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银针扎自己的关节。
关节处的针孔不容易留痕,而且针尖扎在关节处又足够痛。
这一扎……
她的睡意消退不少,连着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一般情况下,她不应该会出现这样重的困意。
大概率是这碗猪肝粥里被加了少量安眠药,才会让她止不住地想要睡觉。
宁暖暖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自己卧室外完全没有动静,她才掀开被子,从床上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