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胳膊保住了,不敢再说什么,夹着尾巴就脚底抹油逃了,深怕康珏反悔重新算账。
“为什么放过他。”康珏冷眼望向容兰,问道:“如果不是我,你今天没那么容易收场。”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收场?”
容兰喝醉酒,浅浅一笑。
就在康珏被这明媚的笑容美得晃眼时,容兰一个反手,将康珏的胳膊别到背后,封住他的动作。
力气不大,却巧妙地运用了关节的锁死,让康珏短时间受制于人。
“我这点身手对付高手不够看,对付刚才那个被酒精掏空身子的废物应该没问题吧?”
容兰优雅地笑着,也随之放开康珏的胳膊。
“我没有你想的这么脆弱。”容兰淡淡地说道:“没有你,我也可以好好的。”
这话——
是说给康珏听,更是容兰说给自己听的。
她放手了,就是彻底放了,她对康珏不再有任何不该有的期待。
被退婚后,她学习擒拿,学习经商,学习兵法,学习心理,为的就是不依附,不期待,纵使孑然一生也能成为自己的仰仗。
康珏却是看着眼前巧笑倩兮,醉眼朦胧的女孩,竟觉得她与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容兰比他想象中得更加坚强。
“小公爵,你是收到我被逐出容家的消息了吗?”容兰走到康珏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我没有告诉你,我在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刚才看你跑得那么急,你不会是一家家酒吧找过来的吧?”
容兰不是在试探,只是在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