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野将陆寒月的照片，扔回了桌面上，轻笑起来。

“薄时衍，最后你没有！先不说，老大的丧期还没过，就算是过了，找续弦的想法也给我停了！但凡让我知道你动了背叛老大的心思，我拼了这条命，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其实仔细评理，是有点过分的。

人都死了，娶个续弦…放眼下也不是什么破坏道德人伦的事儿！

牧云野这么说，对薄时衍而言，其实多少有点上纲上线了。

可薄时衍却几乎没有迟疑地回答道：“没必要花这个时间提醒我，你所担心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发生。”

牧云野反倒一怔。

“好，记住你的话！”

“那是自然。”

牧云野晃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明明还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公司，但因为少了宁暖暖，一切都变得很陌生……

没人管着他，没人怼着他，没人需要自己去刻意奉承了，他和以往一样管理着天梦，可初心却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薄时衍…走了。”

牧云野摆了摆手，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