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野翻了几页，狠狠一愣。

她不仅让他们好好休息，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她一个人默默地写完了这份方案？

牧云野心中惊叹，对宁暖暖的钦佩，已经难以用言语去形容了。

“现在能笑一个了么？”宁暖暖问。

“……”牧云野扯了扯嘴角。

宁暖暖翻了个白眼：“太丑了！”

“……”

宁暖暖正准备离开天梦时，手机响了起来。

“工作忙得怎么样了？”薄时衍那低沉到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我怀疑你是掐着点儿给我打的。”宁暖暖将金笔的笔芯收了回来，笑道，“我刚忙完。”

“正好，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

宁暖暖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正好才是见鬼了，薄时衍也许在楼下不知道等她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