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薄时衍收到影传递来的消息,说宴会上发生风波。
他第一时间中断会议,赶到洛家的宴会上,却只看到那些头发花白老头子围着他的女人,卖力地推销自己的儿子孙子。
他当即就吃醋了,而且吃得又凶又彻底。
他早知小丫头纵使戴着那张丑兮兮的人皮面具,也遮掩不了她由内而外的锋芒。
道理都懂,他就是止不住的吃醋。
那种最重要的宝贝被人觊觎的感觉,令他将所有理智都抛诸脑后,胸腔里反复翻涌的只有独占她的念头。
“薄时衍,你知道吗?”宁暖暖杏眸烁着熠熠的光彩,自问自答道,“狼是很专情的动物,一生只爱一个伴侣,就算爱的那一方死了,它也只会选择孤独终老。
我现在被一条狼深深爱着,你觉得我还能看上什么大狼狗,小奶狗吗?”
听着小丫头动听的情话,薄时衍的指摩挲着她如绸缎般的长发,心中缱绻万分。
他其实没有刻意想要她哄。
但是被她用这种方式哄着,薄时衍心头却是狠狠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