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御座,只有一张!
有这样的诱惑……可想而知族人夺权的意志了。
“唉,后院到底是小道,归根到底,胜败还是要看前头。”卫长嬴揣测了一下这件事情接下来的后续,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了几种应对的法子,就问怜菊,“燮儿呢?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
平常这时候,沈舒燮早就跑过来缠着母亲了。也是为了这个缘故,卫长嬴才会快刀斩乱麻的赶走钱氏。
怜菊忙道:“回夫人的话,方才四小姐那边派人过来把四公子接走了。”
“着人过去看看,别叫她们玩得太累了。”卫长嬴吩咐道,虽然说沈舒颜那边有霍清泠看着,大问题出不了。但霍清泠身体不太好,经常要去歇一歇。沈舒颜又不是很仔细的人,一个不小心让堂弟磕着绊着都有可能。
还真让她猜着了,沈舒燮被带回来时小脸脏脏的,袍子下摆破了一块,见母亲看向那儿,他赶忙拿手捂住,赔笑道:“孩儿从花坛边走,不仔细被花枝勾到的。”
“这寒冬腊月的,你六婶会让你去庭院里?”卫长嬴狠狠瞪了眼这个谎话都不会说的小儿子,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沈舒燮一个劲的往自己身边蹭,就是不说话,摆明了想混过去——卫长嬴伸指一点他额,拿出杀手锏:“你最喜欢的糯米团……”
“跟四姐姐打闹时,不小心被几角勾住拉坏的。”沈舒燮被击中要害,低下头,丧气的道。
“跟你说了你如今要好好将养,不许太顽皮!”这小儿子要是个身体健壮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就算了。问题是沈舒燮的药是要一路喝到他束发的,季去病叮嘱再三让他这十几年一定要坚持不懈的调养调养再调养——有哪家调养是玩得筋疲力尽的?
卫长嬴头疼的看着他,数落道,“你怎么就是不听话?这是被勾住了衣服,万一你撞上去呢?要打闹,也有点分寸啊!你……”
说了两句想起一事,忙顾不得训儿子,伸手到他衣后一摸,果然潮潮的,顿时皱起眉,吩咐怜竹,“去取热水,替燮儿沐浴更衣!”
打发沈舒燮去浴房洗澡换衣服,卫长嬴把神色惴惴的牛氏叫了下来。
牛氏自己也是心里有数,沈舒燮一出门,不等卫长嬴开口就先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道:“婢子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