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一愣,立马急中生智道:“刚才喝东西呛到了,嗓子有点不舒服。”
她可不敢说是因为生病感冒,喉咙不适才导致的,不然温母又要担心半天,说不定还要让自己回去养病。
她才没那么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赖在霍家呢,“革命”尚未成功,她还不能转移阵地!
“哎呀,你这孩子做什么事情都这么粗心大意。”温母心疼的训了一句,也并未在意,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和霍枭…...现在怎么样?”
温凉心中一个“咯噔”。
母亲这样问,很显然是追根究底,然而她现在自己都没弄懂霍枭的意图,怎么好对家人开口?
总不能说是自己强行留下来的吧?
“咳,妈,其实是因为大叔有点恼火我不听他的话,擅自去国外找他,他怕我遇到危险,所以才冷了我几天,好让我长长记性罢了。您和爸放心吧,大叔对我可好了!”
温母听着,尽管觉得女儿这个说法有些强行解释的意思,可到底没有多问。
只要女儿和霍枭能够相处愉快,过去的芥蒂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待会儿等温父回来,她还是要说给丈夫听一听的。
“既然这样,那你和阿枭好好相处,不要总是那么任性。”温母叹气。温凉心头发酸,嘴里应道:“妈,您可有失公平,我什么时候任性啦?哪有我这么懂事乖巧的女儿啊?”
“噗哧!”温母心头一阵熨帖,“好啦好啦,就凉凉最懂事,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行了吧?”
“那当然!”
母女俩煲了一会儿电话粥,挂断电话之后,温凉越发觉得没有把目前的状况告诉给父母是明智的。
家人已经为她操了不少心,从霍氏出危机开始到现在,她都能以肉眼的速度看见父母憔悴下去,如今是她和另一半的问题,可不能再让爸妈跟着纠结了。
打定主意后,温凉问向了一旁的管家。
“大叔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摇头:“家主今天参加的是一场舞会,大概会比较晚才能结束,所以夫人不用等待。”
“舞会?”
温凉耳尖的捕捉到了重点。
“那岂不是说,大叔需要一个女伴?”
这种场合温凉虽然不怎么参加,但她可是耳濡目染泡在上层圈子里长大的。
一般活动都会重点突出某一样兴致,比如强调了是“酒会”的话,携带伴侣就是次要的,品酒才是硬道理,然而舞会着重了一个“舞”字,大多数人会遵从风俗带上女伴或者男伴。
管家这才意识到自己多说了什么,忙解释道:“是一个慈善舞会,家主也捐赠受邀过。”
他可不希望在夫人眼里,家主变成了一个沉迷社交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