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翻个白眼,真是个大爷。
她竭尽全力扶着陆禹洲,并且以最快速度将浴袍盖在他的身上,然后闭眼朝旁边看。
陆禹洲睨她一眼,算她识趣。
他费力地把浴袍穿好。
“陆禹洲,你好重。”南乔咬着牙,撑着说,“我去叫古远进来扶你。”
“你可以。”陆禹洲不知怎么就萌生出这个念头,制止她去找古远帮忙,“好好扶着,如果把我摔了的话,我要你负责。”
“我,我扶不住啊。”南乔语气都紧绷着。
“你扶得住。”陆禹洲的声音带着穿透力和蛊惑。
南乔咬着牙,不知道这男人好端端又作什么妖。但眼下她只能先照办,她右手抓住陆禹洲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抓住他的要,就要把他从浴缸里带出来。
“陆禹洲,你,你快出来。”
他明显能察觉到这个女人真的在用尽全力。
但他就准备借力出来时,猝不及防的瞬间,南乔的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
他完全做不了任何思考,极快地抓住旁边的轮椅,猛地往后倒,自己完全跌坐在轮椅上,期间他的另一只手飞快抓住南乔的手臂,往自己怀中猛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