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周家畈村的村民好像平时也没几个人愿意上周红渠家来的啊,除了村委的人来汇报或通知镇上的事情以外,一般少有人和周扒皮走动。
“你,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不正经的货...”王玉花脸更红了,被周红渠这一说,硬是刺激的烟霞漫天,想骂,又骂不出口了。
周红渠已经搂着王玉花的腰肢便往自己身上拉,扯着那件紫色的毛衣就胡乱的拽着,嘴巴也没闲着,到处拱着。
“死开,臭烘烘的,还说你没灌黄汤,尽是酒味...”王玉花气恼的推开周红渠四处乱拱的嘴,揪着他的耳朵,便教训了起来。
“哎哟,一点,就一点...昨晚就喝了一点点...”周红渠吃痛,故意装作痛苦的样子,龇牙咧嘴的夸张表演着。
“以后再灌尿,就别想碰我的身子...”王玉花恨恨的推了一把,身子却配合着周红渠手上的动作,把紫色的毛衣褪了下来。
“好好...”周红渠含糊的敷衍着,切,老子管你那么多规矩,这夫妻找乐子,你要定规矩,老子喝个酒你也要说个一二三...塔玛的,这人生还有个屁的乐趣啊...
“好冷...”不再理会周红渠了,王玉花扯过被子便钻入了被窝,脸上比刚才更烫了些...王玉花的脑子里想起了早上的一幕。
早上临起床的时候,卢汉文是照例要和她亲热一番的...此刻,王玉花一下便想起了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她和卢汉文激战三百回合的狂热场景,那份刺激,那份欢愉,那份满足...总是在她心里撞击着,让她如吸毒上瘾一样迷恋,难以忘却。
才隔了多少时辰,这又躺下了...王玉花想着,那层晕红便在脸上爬的更深了些。
“冷什么,马上就不冷了...”周红渠猴急猴急的扑了上来。
双手只抓着王玉花的那两座高峰,周红渠的双手力气很大,使了劲,似乎暌违太久,他都不记得王玉花那山峦上的感觉了,今天他要重新寻回来似的。
“轻点呀...死人...”王玉花眉头皱了起来,痛啊,从山峰上传来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就责怪了起来,和卢汉文比,这货不知道有多粗鲁,一点情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