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柯玉山的话,这事还真塔玛要好好思量思量,开不得玩笑。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这可不是说的玩的,真要得罪了柯玉山,违逆了他的指令,怕是这面子真不好看了...
只是,要面子好看,就得按指令去办,办的话,容易,问题是又得花钱啊,特奶奶的,你老爷嘴皮子砸吧一下,老子又得白白的浪费多少银子哦...翁炳雄越想越恼火,他很不甘心,无谓的投资嘛,花的心疼啊,哪里开矿没污染,你找个出来我看下...
呲...又来了一口,真烈...翁炳雄皱着眉,砸吧着嘴,捞了一筷子菜苔炒腊肉,赶紧的塞到嘴里,菜苔鲜嫩,腊肉醇香,嗯,真不错,下酒的好搭配啊。
屋外雪地里走远的周国成和桂美琴,只剩了两个模糊的影子,翁炳雄的眼睛里却只看见桂美琴的花袄子还在跳动...
呵呵,玛的,这偏僻之所,闭塞的山村,好啊,都快和外面城市接轨了,玩情妇,包小三,置侧室,养二奶...有意思,真塔玛的有意思。
神思随着外面渐渐消失的桂美琴的身影飞舞了一会,肆意放荡的出了一会儿神,翁炳雄便又重新思考起自己的富民铁矿。
该作的安排已经作了,能想到的避免后遗症的环节也都补上了,也该老子好好的捞钱了,只是这安和县的老爷,柯玉山的话,却也不能不听哦。
悠着酒,细细的揣摩,黄锐敏电话里的意思,一句句像放电影一样,在翁炳雄的脑子里慢慢的回放。
渐渐的,翁炳雄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似乎又找到了黄锐敏说的话里面,一些值得玩味的地方。
改,要怎么改呢?没说,具体措施怎么落实到位,要改到何种程度?没说...颠过来倒过去的回味,黄锐敏的话,重点在哪里呢?琢磨领导说话的意图,真塔玛费神啊...翁炳雄暗暗地骂着,他好像发现了契机和机巧。
黄锐敏义正词严的啰嗦一通,所有的重心和关键都着落在一处,就是,老百姓不满意...老百姓闹事或上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