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天,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衣服贴着肉,感觉很是不舒服,刚才扶翁炳雄那个大块头上楼去,又弄的她头上都是汗了。
很累,但苗翠花心里很兴奋,想着马上等一会就要发生的事,不免脸上就生动了起来,风韵依犹的娇媚中有点期待又有点羞臊。
想着家里的那位银枪蜡杆头,苗翠花心里的负罪感就荡然无存了。
苗翠花的男人田国民前些年在外打工,夜里和几个工友翻围墙偷工地材料出去换钱,失手从围墙上摔下来,性命无虞,身子倒从此落下了不举的麻烦。
中药偏方私下里苗翠花不知道找了多少,可惜医药罔效。
渐渐的,苗翠花的性子就开始变了,苗翠花的生活也发生了剧变,从一个贤惠的媳妇变成了田岭村人尽皆知的女强人,没有人知道她和田国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怄气的事,只知道苗翠花经常就睡在餐馆里不回去了。
平日里嘴上虽然和人开些荤笑话,过过干瘾,但真正的实战,苗翠花还没有,今晚是她这些年来的第一次,这心里啊,砰砰的跳,能不激动吗?
楼上的那个男人雄壮有力的身板,又是今天吃饭喝酒的金主,灶堂里的一幕时时浮现,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身子好像也着迷的很呢,苗翠花的心情一整晚的就在高兴中荡漾着。
冲洗干净了身子,套上衣服,又拿了个洋铁桶,舀了大半桶热水,晕红着脸,踩着楼梯板就上二楼来了。
翁炳雄还在那望着蚊帐顶等待着,听到了楼梯板的声响,女人进房来了。
提着热水上来的苗翠花,看了一眼,还好,男人还没醒。
拿毛巾在热水里打湿,绞干了,就俯身过来给躺着的男人擦洗,男人身上的外套衣裤刚才就给脱下来了,搭在竹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