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的苦,尝过之后是真苦,杨兼点头如捣蒜,“就是心里不舒坦。”
璃月也想起流放路上的日子,那是真苦,想了想,道:“那我以后不做了。”
楚珩钰道:“吾也不想吃野菜。”那野菜已经到了看到就反胃的地步,更遑论吃了。
璃月无语,又要省钱又要吃好,那省什么省,道:“那主子想吃什么?”
楚珩钰想吃的多了,想吃就有吗?淡淡:“不知,伺候好吾是你的事。”
伺候....好?
璃月眯眼,没钱还想伺候好,梦是挺会做,她也会做梦,皮笑肉不笑,煞有介事点头,“好,不过周公此人主子可听说过?一会儿璃月会把炕烧的热热的,保管主子与璃月都睡的舒舒服服的。”梦里把你伺候好。
杨兼没反应过来,还想着衙门里头正好有个周公。
就见楚珩钰眼眸沉沉看着璃月,慢声道:“敢揶揄吾!”
语气似要生气。
璃月不以为意,道:“还有一个办法,这几天这天上常有大鸟飞过,我瞧着像鹰,可她们说不是,说是隼鸟,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楚珩钰愣,射鸟吃,他竟能落魄到这地步。
杨兼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先狩猎了。”
楚珩钰道:“你有事便就先出去,不是没有你就活不了了。”
“是,奴才早去早回。”说着,杨兼拿着饼子起身,朝怀里一揣,喝了剩下的糊糊汤走人。
璃月和楚珩钰也吃差不多了,楚珩钰离开,璃月收拾。
然后璃月挑着木桶先把门口的缸挑满水再说。
璃月挑水去,楚珩钰在屋里看着那壁角的弓,纠结半晌,终是决定出去猎鸟试试。
一身的浅色夏衫,洗的有些泛白,还有些单薄,楚珩钰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