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恼羞成怒,张嘴一口咬在了陆燃胳膊上。
陆燃像是失去痛觉一般,没有闷哼一声,只是直直地看着她。姜宁茫然地眨了眨眼,他这是几个意思?怎么突然又一动不动了?
唇瓣离开胳膊,肌肤皮肉上是清晰的两排牙印。
陆燃淡淡开口:“咬够了?”
面前的男人又没了暴躁模样,要不是真实发生过,姜宁都怀疑刚刚的一切都是场梦了。
“你,你,你……你这个人真奇怪啊。”
陆燃用带有牙印的左手拂去姜宁脸边凌乱发丝,替她抚平了裙摆。
陆燃站起身,“我只是担心你,你腿间有血迹,我以为你受伤了。”
姜宁无措地挠挠头,陆燃态度转变得好快,他多变的情绪都把她给整不会了……
“那,那你刚刚还说这样的话,吓坏我了。”“气话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纵使陆燃这样解释,姜宁对他还是产生了抵触的心理,恨不得他现在立刻在眼前消失。
“可是很可怕,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陆燃的心情不太美好,眼神阴翳,在察觉到姜宁的目光后又顺从地点了点头。
姜宁羞愤道:“你,你,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陆燃依旧站立在她面前,没有任何动作,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想法。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姜宁一脸懵,“什么问题?”
“你的处子之身究竟还在不在?”
姜宁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开始怀疑起了眼前陆燃是不是被调包了。
这哪还有第一次见面温柔和善的样子?“你,你老是问这个干嘛呀?”
“我喜欢你,我需要知道你的一切。”
他紧紧盯着姜宁,眼中是汹涌燃烧着的炙热。
“也想要知道你的一切。”
姜宁愣了愣,心累地叹了口气。
“那你可以问我别的呀不要总问让人羞的问题啊。”姜宁欲哭无泪道,“陆燃,你还是先别问我了,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
她感觉下身是要泄洪的感觉,细微的动作都容易造成血崩。
“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拿个纸?或者废布!”
陆燃俯身向姜宁缓缓靠近,平静无波的桃花眼里映出她慌乱的神色。
“当然可以。”
话落,他抬起的手刃毫不留情地劈在了姜宁的颈后。
速度之快,姜宁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昏了过去。
沙漠地域——
阿鹿努力踏着脚,却怎么也摘不到近在咫尺的红艳果实。
小珊瑚想使用法术可后面有个拿着木棍的兽仆正凶神恶煞地直勾勾监视着他。
“干活快点,主司让你在天黑之前把这片绿洲的红果全部摘下来。”
阿鹿委屈巴巴道:“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吗?我的手都酸了。”
“该,让你把拿那么大个石头砸向主司,主司没把你手砍断就已经很大发慈悲了。”
阿鹿噘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本来是要拿石头砸戚陨生的,谁让那个主司突然出现替戚陨生挡了这一击。”
那个主司才是活该呢。
兽仆的木棍捅了下阿鹿的腰窝。
“不要偷懒,快摘。”
阿鹿吃痛地揉着被捅了的地方,“你!”
生气的小珊瑚将提着的竹筐丢在了地上,还用力踢了一脚。
竹筐侧翻,里面的红果滚了出来。
“我才不要摘!”
“大胆,你是要忤逆主司的命令吗?”
“对!是又怎样?我才不怕他呢!”
兽仆刚要举起木棍教训阿鹿,却让人抓住了后衣领。
那人轻而易举地把他甩出了几米远,纪青禾将阿鹿拉到它的身侧,一向冷漠疏离的面孔隐露出杀意。“沙漠里贫瘠荒凉,没想到这里兽人的实力会同环境一样,弱得要死。”
“你……”
兽仆挣扎着起身,喉咙涌上腥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纪青禾皱眉道:“阿鹿,他动了你哪里?”
阿鹿挺直了小腰板小模样得意得很,天使妈妈来帮他出气啦。
“天使妈妈,他打我的头,还踹我还还扇我的脸!”
兽仆瞪大双眼,“你在胡说!我根本没有!我只是用木棍戳了下你……”
兽仆眼神飘忽不定,纪青禾微眯双眼。
没有任何作用的透明小角色就该在这本书中消失,它掌心升起血色幽光,血红又变化为黑雾。那团幽冥黑雾在空中凝聚成箭的形状直直朝兽仆袭去刺穿了他的身体。
没有留下任何创伤,黑雾眨眼间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