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有不知道要怎么解这个难题,索性,她两眼一翻,装晕。
还在她确实感冒的严重,弗兰克去摸她的额头时也确实在发烧。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相信了,还是没心思再追究刚才的麻烦,而是真的将她送回了卧室的床上。
钱有有躺着躺着,在重感冒的buff下,她还就真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连了黑。
似乎一晚上都在做梦。
梦到了弗兰克吵着说,她是他老婆的事儿怎么解释。
又梦到了霍渊娶了别的女人,她一个人落寞的离开。
后来就连只有一面之缘的黑人大哥,都来找她喝酒。
钱有有像是在睡觉,又像是没睡,总之,她越睡,就越觉得累。
做梦是一件消耗体力的活儿。
尤其是她还在发烧,梦就更加稀奇古怪了。
后来的后来,她居然梦到了小时候自己尿了霍渊的床。
天马行空的n场梦。
导致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游中。
她拿起了一旁的体温计测了测温度,看到体温还在38度,头疼的快炸开了一样。
感冒的太严重,甚至感觉嗅觉和味觉都失去了,早上酒倾心送来的早餐,她吃着都感觉没味道。
“没放盐吗?”
听到钱有有这么问,酒倾心笑了笑说道:“放了呀,我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钱有有知道,是她的味觉出了问题。
这一场感冒,仔细一算都有三天了,可是却一丝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一到中午,她就又开始发起了高烧。
下午弗兰克请来了一个医生,给她检查过之后得出了结论,水土不服,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医生又给留下了几大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