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是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架着那把老旧的炮枪不停的射击。
当我手掌中射出黑线打在他的手上将枪打掉的那一刹那,我在他的眸子里没有看到丝毫的恐惧,反而更多的是兴奋。
他赤手空拳的向我扑了过来,挥拳时能清晰的看到他胳膊上健硕的肌肉。
在来的第一天时,六禧在我的手机上打过一排字,上面写着注意盛昌,他的手上有茧。
六禧当时断定只有经常练枪或是训练的人才会造成造成那样的情况,所以我们每晚都有人在外面守夜,一刻也不敢松懈。
在来的路上六禧还说过,也许是冤枉了盛昌,毕竟这几天他没什么动静,更没做出过格的事情。
万万没想到,他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对我们下了死手。
他和我交手的时候可谓是拼尽了全力,我自然也没有放过他的心思,抓住他的喉咙直接将他举了起来。
再怎么强大,他也只是个人而已。
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血,带着愤怒和不甘,“你知道吗?最该死的就是你!那个女孩是替你死的,你会带着这种内疚活一辈子。”
我冷笑了声,朝他喊道:“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轮不到你来主宰别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