鹚班用力地摔碎了茶桌的杯子,他指着我爸爸,气到说不出一个字。
他拉着一头雾水的我,大步流星了离开了。
我频频回头,看到程先生铁的发青的脸,但也没有出声挽留。
在我们离开后他对着空气问道:“你确定这么做,是对的吗?”
“潇岐,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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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出去以后我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手,“哎,你轻点,很痛的。”
鹚班执拗的说道:“不许去找法器,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立刻因为他的话有些不悦,“鹚班,她是我妈妈!什么叫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鹚班愣了一下,他忽略了我们这一世的感情,他活的太明白了,还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所以他喊我爸爸程潇岐,喊我妈妈沈南辞我都觉得无所谓,但是他让我不管她,我做不到。
还有那个红头发的男人,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