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鹚班。
我当时羡慕过有这么忠贞不渝的人跟着自己,确实是幸事。
那我能说,攀越畸形么?
应该是在乎吧???
我真想抽我自己两个耳刮子,内心不断的谴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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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精打采的回了寝室,陈冰估计下午没课,是她帮我开的门。
见到我脸色煞白的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爱绮?你怎么回来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扯出一抹难看的笑,“病好了就回来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这什么造型啊?今年流行的睡衣风?”
“快别拿我打趣了。”
我进去换好鞋走到沙发处,问道:“就你自己在啊?”
“是啊!”
她将我拉着坐在沙发上,在我的身上嗅了嗅,我好奇的问道:“干啥?我臭了么?”
“啧!不是,我闻闻有没有那天那个帅哥的味道。”
我心里一沉,鹚班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他眼里的刺痛,让我心里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