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岐拿着箱子过来,他的手有些抖,难得见到他这么不受控制的情绪。
我打开箱子,点燃酒精灯对金针消毒,程潇岐在我身边,我对他吩咐道:“把住爱绮,这个时候不是我们当父母该心疼的时候,无论怎么样一定要牵制住她,知道吗?”
程潇岐点了点头,双手扶着爱绮身体的两侧,控制住她的手和腰不能挣扎。
我沾了沾朱砂,掀开她的衣领,对着那个印子刺了下去。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嘴一张开便松开了白泽的手臂。
爱绮小小的身体拼命的挣扎,程潇岐眼睛里泛着水光不敢去看。
我继续沾上朱砂顺着她脖子上的印子一针一针的刺下去,爱绮从起初的大声哭泣已经到了最后的呜咽。
我早已泪流满面,我怎么能不心疼?只不过理性告诉我,能保住孩子的命,比一切都重要。
白泽在一旁哭着喊道:“我的血可以给她喝,别扎了,别扎了!”
我机械性的反复重复着一个动作,沾朱砂,刺针,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