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回去的路上看了眼网上祝鸢发布的澄清。
看到她发的那些文字,仿佛能猜想到她说这话时的小表情。
男人轻笑一声。
真是个穿着兔子外衣的小狐狸精!
他收起手机,扫了眼驾驶座认真开车的司徒,“你帮她找医院要的监控?”
司徒硬着头皮,“是。”
“你现在帮她做事比帮我做事更积极了。”盛聿漫不经心地叹了一口气,“她说什么你都照做,都不用向我请示了。”
司徒冷汗都流下来了,“聿少,我帮祝小姐还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她说我们是债务关系,需要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司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债务关系?
债务关系会因为祝小姐被裴凌掐脖子,而发疯开车撞裴凌的车,还让自己也受了伤?
“聿少您别为难我,我嘴笨不会说话。”司徒再解释下去都想跳车了。
盛聿把玩着指间缠绕着的一根黑色的细长发丝,是之前他把人按倒在座椅上亲吻的时候缠在他手指上的。
“裴家是不是有动静了?”
司徒点头,“黎莎和裴总好过一段时间,盛董动了黎莎,相当于打了裴总的脸,他岂会善罢甘休?他们俩斗,您也放心出差。”
谁也没想到京都剧院的背后老板是裴凌的兄长,裴绍深。
这也是聿少无意间得知的。
“您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查到话剧院,顺理成章地让盛董怀疑黎莎,没想到他真的动黎莎了。”
这些都是司徒后知后觉,聿少竟神不知鬼不觉绕了一圈,把盛董那个老狐狸绕进圈套里了。
现在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盛聿点了一支烟,降下车窗,风吹进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