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圈在怀里,略显粗粝的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花,低头看她的眼睛,“这就哭?”
“上回让你弄个吻痕都弄不清楚,咬我一口的时候,我有哭吗?”
祝鸢只觉得生气屈辱,没注意到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躲不开他的气息,也逃不开他的眼神。
“我要去排练了。”祝鸢躲闪开他的目光。
“见裴凌就有时间。”
盛聿咬着牙搂紧了她的细腰。
隔着衣服撞上他紧实的胸膛,再听到这声莫名的醋味祝鸢有些不知所措。
“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以为是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盛聿,他难得好脾气地问:“不知道是谁,怎么不带电击棒防身,就电我是吧?”
“不是。”
祝鸢否认,“来不及回去拿,团长催得紧。”
“那个地中海?”
想到团长那光可鉴人的头顶,祝鸢没忍住破涕而笑,点头。
盛聿看着她眼底漾出的笑意,手掌抚上她的侧脸,一下一下揉捏着,渐渐地呼吸粗重。
司徒在他俯身吻祝鸢脖子的时候就自觉退出包间,顺手把踹坏的门关上。
盛聿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抬起她的下巴就要吻她。
祝鸢连忙推着他的胸膛,“我真的该去排练了,大家在等我。”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边,与她视线齐平,“你现在耽误一分钟,他们就多等你一分钟。”
祝鸢还想说什么,盛聿的唇在她的耳畔游走,低哑的嗓音灌入耳朵里,“祝鸢,我还在气头上。”
“你气什……”
祝鸢一张开嘴,男人顺势吻了下来,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
男人的气息像一张密实的网将她紧紧包裹着,他吻得太凶,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祝鸢招架不住这样强烈汹涌的攻势,害怕地往后退缩,小腿不小心撞到桌脚她吃痛地皱起眉头,攥着拳被男人扣住手腕。
缠在腰上的那只手顺势将她放倒在桌面上。
盛聿沉着脸眼尾泛红,薄唇上水光潋滟暧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