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吊车尾砸钱进我们班,为的不就是沈彻。”
“听说过欲擒故纵没?人家大概率是换策略了。”
闲言碎语不绝于耳,想起曾经的“死缠烂打”,温南初生出几分尴尬。
显然,沈彻也听到了旁人的议论,方才的事情早就传入他的耳中,此时他的脸色又冷下几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拉开椅子坐下。
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温南初只觉得面前的桌子可真桌子啊——所以当初她真是脑残,非要坐沈彻前面。
偏偏这时顾梓宜声音响起:“南南,你这题怎么做的?我想了半天。”
温南初闻声抬头,把卷子往旁边挪一点,认真讲解。
“这个公式哪来的?”顾梓宜不解。
温南初突然反应过来这是课外知识点,于是细心给出推导过程。
顾梓宜两眼冒出布灵布灵的小星星:“南南,厉害啊!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卷了?”
“哪有?”温南初嬉笑着躲过面前乱挠的双手,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
她弯腰拾笔时发现那支黑笔正好滚在沈彻的脚边,她肤白如瓷的手伸过去,那人却动了,紧接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擦着温南初的指尖捡起地上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