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敲门声响起，顾帆走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便利袋。

苏若瑄接过打开一看，全是卫生棉。

她已经囧到灵魂出窍，僵硬地挤出微笑，“谢谢。”

“你自己可以么？”

“可以可以，”

“不用我帮你？”

“不用，不用。”

苏若瑄：你想咋帮……脑子注入黄色图画，重口，辣眼睛……

“你……是想我抱你去洗手间？”

苏若瑄一个打挺，“不用不用，谢谢谢谢。”

顾帆大步离开，独留苏若瑄一个人在主卧。

很久，都不见人出来，也没有动静。

他有些担心，敲敲门，门就被推开了。

想来刚才苏若瑄都没有锁门。

他不过三两步就到了洗手间的门口，朦胧的人影若隐若现。

苏若瑄就坐在马桶上发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在选择开口跟装晕上，她选择了沉默。

是的，她拿着裙子，上面的鲜红，像极了血染的风采。

她根本没有衣服换。

连续的尴尬，她已经自闭了……

俩人隔着玻璃，都在自己的世界。

发呆的苏若瑄抬起眼眸看着玻璃门，这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你看着很近，其实很远。

人能尽量的掌控自己的身体，却不能掌控自己灵魂。

真正的自由，是灵魂的自由。

她觉得自己被困住了，只有冲破重重牢笼，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顾帆——

“你叫我？”

苏若瑄一个回神，她有开口说话吗？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二人四目相对。

顾帆看着围着浴巾的苏若瑄是一脸的茫然。

他转身而回，手上已经多了一套礼服。

“要我帮你么？”

“不用不用。”

“那你……”

“不用不用，”

顾帆……我还没说完……

苏若瑄：脑子宕机了……

——

安静的房间静的只有呼吸声。

苏若瑄穿着顾帆新拿来的礼服，比较之前修身的长裙，这会儿换成了阔腿的长裤。

“谢谢。”苏若瑄捏着脏了的衣服，“这个我回去洗一洗在给你。”

顾帆皱眉，房间立刻笼罩一层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