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晚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成亲半月后,江厌借机以要带着新婚妻子散心为由,抛下朝中琐碎的政务,带着虞非晚优哉游哉的游山玩水去了。

留下江瑛忙的不可开交,每天照着三餐骂他。

又过了两月,江厌黑着脸回京了。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虞非晚看起来非常高兴,时不时抿嘴偷笑。

回京的第一件事,虞非晚就先回了侯府,向罗薇报喜。

“有喜了?”罗薇满脸惊喜:“这……这是好事呀!”

她完全不顾及边上黑着脸的江厌,给虞非晚把了脉之后,又细细的交代了她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

虞非晚听得非常仔细,恨不得拿纸笔记下来。

等过了会儿,江厌寻到机会,才问起罗薇:“我不是吃了避子的药丸吗?这……她怎么还会有身孕呢?”

罗薇有些尴尬,错愕的问:“你不想要晚晚的孩子吗?”

“不是!”江厌有些挫败:“说来话长……”

罗薇并不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闻言沉默几秒后才说:“晚晚的身子我之前给她好好调理过,你说的那些问题都已经不存在了。你当时刚刚新婚就来告诉我说要避子药,我以为……以为是你们夫妻出现了什么问题。”

“所以,我当时给你的那份药方,其实就是寻常的一些强身健体的药,吃了也不会对身体有害,反倒利于你们习武之人修习内功……我是不是闯祸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厌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回去的路上,虞非晚一扫之前高兴的样子,抿唇沉默。

江厌想去碰她,却被她粗暴的打开手。

江厌一愣:“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