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容捂脸:“夫人何不去问问谢姑娘是怎么回事?”
永安伯夫人心惊,猛地转头看向女儿。
谢景秀头皮发麻,不敢看母亲,只能瞪着眼睛冲虞清容厉呵:“你胡说八道什么?自己不检点,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虞清容却不再说话,只捂着脸嘤嘤嘤哭个不停。
局面正僵持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内的众人悚然一惊。
还不等谢家母女做出反应,虞家老夫人已经带着两个儿媳走进来了。
在她们身后,还有另外几个交好的夫人,正探头探脑想往里面看。
永安伯夫人见状两眼一翻,整个人软倒在身后的嬷嬷怀里。
晋王妃眉心紧皱,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分明嘱咐过要瞒好这件事,不要被外面的宾客知道了。
虞家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到这里来?
“王妃莫要怪她们,是我这不成器的孙女发现自己着了她人的道后,特意拜托了人来向我求救。只是,老身腿脚慢,等我找来这里,已经酿成大错了。”
她满脸歉疚的对永安伯夫人说:“这件事是我们家四丫头的错,连累了谢公子,实在是对不住。”
永安伯夫人冷哼一声,脸色稍霁。
她正想寻个好听的话,把这件事压下去,不了了之,就听到虞老夫人的声音一沉,板着脸说:“只是,我的孙女固然有错,但令嫒也并不无辜。伯夫人深明大义,想来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说法才是!”
永安伯夫人心里一咯噔,瞪大眼睛质问:“休要胡说,关我女儿什么事?”
“伯夫人不愿意承认也无妨,我这里有其他的人证物证,只是……一旦把这些证据呈上来,势必会把事情闹大,我们家小门小户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伯府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虞老夫人笑得意味深长:“伯府的嫡姑娘,给好友下药污人清白,最后却反倒坑了自己大哥。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只怕往后谢姑娘的亲事就难了。”
谢景秀到底年纪小,听虞老夫人三两句话就把自己做的事说中了,吓得双膝一软,脸色煞白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