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怀秀这才注意到阴暗的角落里还站了一个人。

等那人从角落走出来,她看清对方的脸,惊恐的瞪大眼睛,失声尖叫:“是你?!是你这个贱人伙同贼人要暗害我?!”

半夏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她目光森冷的看着虞怀秀,咬紧牙关,恨声说:“就是她!是她和京都虞家那些人合起伙来要害姑娘!”

“休要胡说八道!”

虞怀秀尖叫:“虞非晚是我的侄女,我待她极好,怎么可能会害她?”

“呸!”

事已至此,自家姑娘下落不明,拔下对虞怀秀是彻底没了敬畏,一口唾沫吐到她脸上,恼恨的说:“你当我们姑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吗?姑娘到周家那一夜,你就立马给京都的老夫人送了密信,你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吗?”

虞怀秀一怔。

她没想到自己那点小动作压根没有瞒过虞非晚的眼睛。

但她很快又阴狠的笑起来:“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入了我们的圈套中?”

反正自己的目的暴露了,她现在是装都不装了。

半夏气的牙根痒痒,上前左右开弓给了虞怀秀几巴掌,怒声质问:“你到底把我的姑娘怎么样了?”

“你要想找她,就去阎王殿找她吧。”

边上突然想起一道不轻不重的嗤笑声:“知州夫人脾气倒是挺大,不知道待会儿在大刑之下,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上刑!”

封玄麟可没有半夏这么好的耐心,他冷着脸,直接让人用刑。

他的话音刚落下,外面就进来两人。给虞怀秀松了绑后就把她摁在长凳上,不由分说的打起板子。

封玄麟的人训练有素,知道用什么样的力气才是最痛的。

一时间,整个地牢都是虞怀秀杀猪般的惨叫声。

二十杖下去,虞怀秀的背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她也痛的奄奄一息。

封玄麟一挥手,一盆刺骨的水就朝虞怀秀身上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