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麟满眼无辜:“三姑娘何必如此敏感?又何必把我想的如此坏呢?”
“不想我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你的话,你不如说说今天故意引我来此有什么目的?”
“我们不是被追兵追到这里来的吗?”
“封玄麟!”虞非晚的声音越发冷漠:“以你我的能耐,要想甩开那群太监的追查易如反掌,根本没必要来这里。你敢说你带我来这里没有私心?”
“……”封玄麟沉默。
虞非晚不想和他多说废话,转头准备离开。
但到了门口,她又停下脚步,折返回身也为先晋王妃上了炷香,拜了一拜后才冷声警告封玄麟:“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要是你想利用我,那我会不惜一切杀了你!”
说完,转身离开。
封玄麟站着看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少顷,他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回身望着画像上的先晋王妃,目光中满是温柔:“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你一面。”
想到一些往事,封玄麟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怆然。
这一瞬间,他就像个被人遗弃的不知所措的小孩。
过了许久,他的面色又恢复正常,背着双手扬长而去。
好像刚刚那个脆弱的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
虞非晚突然失踪,半夏在园子里都快找疯了。
偏偏她还不敢声张,面对来找虞非晚的各色人等,只能脸上故作自然的为虞非晚找各种借口。
等虞非晚避开王府的耳目,从内院回到花园的时候,半夏差点喜极而泣:“姑娘,您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有人来找过我吗?”
“岂止是有人。”
半夏掰着手指,悉数为她列了来找她的名单,末了说:“这么点时间,姑娘您在我口中已经因为吃坏肚子去六次茅房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都不好意思再用这个借口了。”
“……”虞非晚黑着脸,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形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半夏给毁了个彻彻底底。
她来不及哀叹自己被毁的形象,皱眉不解的问:“这些人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会跟说好的一样,突然跑来找我?”
往常可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