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晚继续教她:“你得记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往后,你做了大掌柜,任何细微的情报都不能忽视。我之前让外祖父帮忙训练一批探子,想来过完年也该来京都了。到时候他们可以供你差遣,若有你不方便出面打探的消息,就让他们去。”
“姑娘怎么不找飞羽门的探子呢?”
一提到飞羽门,虞非晚就牙酸。
她咬紧后槽牙,恶狠狠的说:“封玄麟那人喜欢狮子大开口,向他买情报不划算,不如自己培养探子划算。而且……”
她胀红了脸,后面的话没再说出口。
而且,封玄麟那人,轻浮纨绔,既疯且狂,和他来往太多,好处没得到多少,反倒自己快被气的折寿了。
为了能平心静气的多活几年,也得离他远一点。
“虞姐姐!!!”原来传来水笙兴奋的声音,没过几秒,她提着一坛酒闯进来,笑嘻嘻的说:“我和罗姨先前做的菊花酿开坛了,我送些过来给你尝尝。”
看着水笙提来的一小坛子酒,虞非晚眸光微闪,笑问:“这菊花酿做了多少?”
“反正当时府上的菊花都被我们扒拉光了,罗姨院里还存了好大两坛,虞姐姐您就算天天喝的烂醉,也够您喝一年的。”
“我没事喝那么多干什么。”虞非晚失笑:“好水笙,你帮我再去打几坛子酒来好不好?我有用处。回头我让半夏带你去买东街那边的青梅糖吃。”
水笙嗜酸,一听说有青梅糖吃眼睛立时就亮了起来,点头如捣蒜:“几坛子酒算什么?虞姐姐等着,我马上给你送来。”
水笙一走,虞非晚又让半夏去把库房里前段时间宫里赏赐下来的画和一方端砚拿出来。
很快,水笙就又送来几坛菊花酿。
虞非晚让人拿了东西,先去了离观雪阁更近的虞怀智院里。
虞怀智正在书房翻看账本,见虞非晚闯了进来,他手忙脚乱的拿别的杂书把账本盖住,拧眉不怒自威的看着跟在后面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