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果您在天有灵,请您庇佑我们姐弟,我们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虞少瑾困极了,等做完一切,他没一会儿就在罗薇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虞非晚把她们送了回去,看着弟弟恬静的睡颜,她深呼吸一口,开始准备秋后算账。

刘崇早就回来了。

那几个黑衣人对这一带的地形很熟悉,钓着他跑了许久后消失在山里面。

他空手而回才听说虞少瑾失踪的事情。

刘崇自知犯了大错,一直跪在院里等候虞非晚的惩罚。

虞非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犯错,但这次的疏忽实在足够致命,所以沉声说:“虽然没酿成大祸,但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罚你二十鞭刑你可服气?”

“属下认罚!”

“回侯府之前,你还要继续保护世子的安危,这二十鞭留着回侯府再打。”

刘崇没有意见,领命离去。

少顷,负责照顾虞少瑾的丫鬟春梅跪在虞非晚面前,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春梅心一抖,小心翼翼的说:“姑娘,是奴婢的疏忽,没有看好世子。”

“你的意思,是他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了?”

春梅迟疑几秒,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世子想吃桂花糕,奴婢当时去厨房了,等奴婢回来的时候,世子已经不见了。”

虞非晚给江四递了个眼色,江四拎着春梅的脖子,让她扔进旁边装满水的水缸里面,摁着她的头不让她呼吸。

春梅用力挣扎,但她的力气哪里能和江四抗衡。

直到过了一分钟,在她快窒息的时候,江四才松手把她的头提起来。

空气重新涌入春梅的胸腔,她胀红脸大声呛咳,像是要把肺一并咳出来。

虽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但到了晚上还是很冷,尤其春梅浑身被水淋透,更是被风吹得直打哆嗦。

虞非晚低头看着手上的玉镯,慢条斯理的问:“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春梅小声哭起来:“姑娘开恩,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

江四如法炮制,再次把她死死压进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