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闯祸的丫鬟倒是好处理。只是……”她把玩着手上那枚不大的珍珠,意兴阑珊的问:“祖母,不知这枚珍珠要如何处理?事情总该要有个说法,不然平白无故让三婶和四婶生了嫌隙,可不太好。不如就孙女去调查一下,看看这珠子到底是出自哪个院子?”
赵氏和李氏眉心都一跳,两人都急不可耐的有话要说。
但虞老夫人凶狠的一眼把她俩的话都瞪了回去。
她浑浊的目光盯着这个乖张不受控制的孙女:“为了这么一桩小事劳师动众,我们虞家还丢不起这人。这珠子你要是喜欢,自己留下便是。”
虞非晚哂笑,她的手收紧,少顷,一缕细沙从她的掌心滑落。
那枚珍珠竟然被她的内力给震了个粉碎。
一众内宅妇人被吓得花容失色。
眼看自己震慑住了她们,虞非晚邪邪的笑着,意味深长的说:“抱歉,没控制好力道,可惜了这枚成色鲜亮的珍珠。”
她嘴上说着可惜,眼底却满是戏谑。
“孙女伤还没好,还要急着回去喝药,就不多打扰祖母了。孙女告退。”
罗薇眼巴巴的望着她,直到虞非晚寻了个借口让她也跟着一起离开,她才长松一口气,连忙向婆母告退。
虞老夫人这会儿心情也糟糕,摆了摆手让人离开了。
等人走远后,李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望着桌面上那一摊细碎的珍珠粉末,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说道:“难怪那丫头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原来她的武功竟这么了得。”
赵氏也傻眼了,竟忘了刚才的过节,下意识点头认同李氏的话。
她不禁想着如果虞非晚捏的不是珍珠,而是自己的脖子……
那不就和捏死一只小鸡仔一样吗?
她打了个寒噤,不敢细想。
罗薇以为虞非晚是真的身体不适,出了门后就小心翼翼的扶着虞非晚,生怕她摔伤。
虞非晚哭笑不得的同她解释了那不过是个借口,她才放心下来。
想来刚才那起闹剧,罗薇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只是单纯,并不是傻子,刚才这出戏她也看得明白,不禁好奇的问虞非晚:“我还以为自己真的闯祸了,没想到竟然是被她们当棋子利用。只是……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