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晚只当他是在害怕，回身安抚的朝他笑了笑。

江四回她一个微笑。

江长明只觉得无比碍眼。

他恨不得杀了江四。

但他又很忌惮虞非晚。

皇爷爷对她几乎是无底线的纵容宠溺，万一她到皇爷爷面前告一状，自己就算贵为皇孙也只得向她低头认错。

江长明不甘心，但权衡利弊后还是只能悻悻的甩手离去。

等人走远后，虞非晚把江四带到假山旁边的一座凉亭坐下。

江四的手背被江长明踩的血肉模糊。

虞非晚细致的用锦帕帮他清理血污，顺口同他解释：“刚才那个是晋王的大儿子，一直就是这种讨人厌的样子。”

她沉默几秒，然后嘟囔着改口：“不对，应该是二儿子才对。不过外面所有人都认为他才是大儿子……”

江厌才是晋王的大儿子。

只是世人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江四抬眸，看着她认真的脸，眼底划过一抹意外。

他声音喑哑：“那姑娘又怎么会知道他不是老大？”

虞非晚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江四，平静的眸色下闪过一抹憎恨，冷笑一声：“因为老大比他还不是个人。”

江四眸色复杂，沉默下来。

虞非晚无意继续这个话题，问起江四为什么会得罪江长明。

“我按照姑娘的吩咐打听关于江厌的消息，被他撞见了。他一听到江厌的名字就突然对我发难，后面的事情姑娘都见到了。”

江厌是整个晋王府的禁忌。

江长明那点小心思，不用想也能猜到，虞非晚并不关心，只着急的问：“那你打听到江厌的下落了吗？”

“没有！王府的人都不肯说。”

“果然还是这样。”

虞非晚的肩膀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