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言:“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虞非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眼睛不停往她胸口瞟,压低声音别有深意的说:“你倒是比之前丰腴了不少。”
林锦言胀红脸,作势就要打她,被虞非晚笑着躲开了。
两人都不喜欢热闹,相携到了湖边的水榭说体己话。
虞非晚同林锦言的丫鬟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一个身形颀长,浪荡不羁的男子在丫鬟的带领下走进水榭。
他一看到虞非晚就乐了起来,摊出手心:“虞三姑娘这是终于想起我们的约定,准备要把谢礼给我了吗?”
一提到这件事,虞非晚就想起自己被封玄麟坑去的几千两银子,顿觉肉疼,暗暗掐了林锦年的手臂一把,恨声骂道:“你还好意思找我要谢礼!我让你办事隐秘一点,别被人抓到把柄,你倒好,害我被人拿这件事情威胁,白白损失了五千两银子!”
她是实打实的掐他,没有半点省力。
林锦年疼得呲牙咧嘴,揉着手臂跳开两步拉出安全距离:“不可能!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底细我都清楚,不可能有人泄密。”
他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可能引诱虞清远去打国丈府萧燕回那个蠢货。
虞非晚冷笑:“但现在就是有人知道了,而且还很清楚是你在边上煽风点火挑起的事端。他已经从我这里坑了五千两走,你猜……他什么时候会拿这件事来威胁你呢?”
林锦年惊出一身冷汗。
“威胁你的人是谁?”
“封玄麟!”
“封……”林锦年一顿,惊的差点从石凳上跌下去,惊呼:“飞羽门的门主???”
虞非晚点头。
林锦年虽是个混不吝,但他对朝廷和江湖的局势却了如指掌。
飞羽门是个什么组织,他心里门清。
封玄麟有怎样的能耐,他也听说过。
他一点不想和封玄麟为敌,眼睛转了一圈,干笑两声:“我可是帮你的忙,你得把事给我摆平。”
“你还有脸说!”虞非晚佯怒:“你让虞清远打萧燕回,到底是在帮我,还是泄你自己的私怨,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