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能多忍一天呢?
她这点巴掌和虞怀礼的藤条比起来就跟挠痒痒一样,虞清远将母亲对自己的维护看在眼里,越发难过:“母亲,对不起!都怪我……”
还没说完,就已经哽咽了。
母子三人无比沮丧。
赵氏尤其心疼。
不仅是心疼儿子,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银子。
为了填补亏空,她把自己的嫁妆都变卖的七七八八了,那原本可是要留着给三个孩子做嫁妆和聘礼的。
原想着等虞清远过继后,这些银子终究会回来。
可眼下这个局面,这比登天还难。
那十五万两就这样打水漂了。
往后远儿衡儿娶亲,容儿出嫁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以虞怀礼今日的态度,只怕他是不会愿意给多丰厚的银钱的。
一想到钱,赵氏打了个激灵,原本浑噩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明。她站起身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说:“就算不能过继了,再过几月你还要参加春闱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让他们毁了你。不管怎么样,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别的以后再说。”
赵氏急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直到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大步朝外面走去。
*
虞非晚刚回观雪阁,丫鬟就送来一封信:“姑娘,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信。”
信封用火漆密封,外面没有署名。
虞非晚问:“谁送来的?”
“不知,门房只说是一个很眼生的小厮,看穿着不像是哪个世家大族家里的人。”
虞非晚有些好奇是谁搞的这样神秘。